雪鬱趴在男人的臂膀上, 迷迷糊糊地張嘴喘氣。
寧堯摁著他衣衫裏的肩頭,碰了碰他哭得發紅的臉,啞聲問他怎麽了, 一直被堵住嘴的雪鬱喜出望外,剛要說自己想休息, 男人又吻了上來。
雪鬱心想:好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的, 隻感覺煎熬又難受,白天被抱在土炕床的牆角, 晚上被抱在窗邊,兩條腿不能走路, 隻能被抱著。
中途有個村民敲門,說是送了一瓶自己醃製的鹹菜過來,那時的雪鬱被親得細細小小地悶哼,為了不讓自己聲音被聽到, 用力在寧堯肩膀上咬了口。
咬得很用力, 現在那個牙印還沒消。
那是寧堯該的。
他故意抱著雪鬱去開門, 把雪鬱嚇得渾身哆嗦,顫抖地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把臉埋在寧堯身上, 忍住那一陣嗚咽。
還好寧堯有所剩不多的良知,離門口僅有半米遠時, 出聲說自己不方便,讓人把東西放在地上。
雪鬱剛鬆口氣, 又迎來粗魯猛烈的親吻, 男人專攻他的嘴巴,吸著紅腫舌尖重重吮, 還要分心去捉雪鬱的手, 雪鬱雖然力氣軟綿綿的, 打起人也疼。
整整一個白天一個黑夜。
雪鬱除了吃飯就是被親,嘴巴已經不會合攏,等男人徹底放過他,他躺在**昏了半小時。
半睡半醒間,雪鬱感覺到男人在給他盡職盡責擦臉,力道輕輕的很照顧他的感受,但他一點沒有消氣,剛才有多累現在就有多煩。
雪鬱費力地吞咽:“……我們平時也這樣?”
寧堯神色不變:“嗯。”
他摟住雪鬱的後背把人半扶起來,“我抱你去洗個澡。”
雪鬱睜眼瞪他,那張臉滿是被喂養出的春意,勾人而漂亮,銷魂微腫的唇瓣一張一合,不客氣地揭穿:“你口袋裏裝著油,我看到了。”
寧堯對上那看禽獸的目光,別過眼,聲音還是沙的,其實他全程沒出過聲,但就是啞了:“我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