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淮忘的這件事,起因是前幾天做玫瑰幹花。
他等不及定新的箱子,在家裏搜羅了一圈,沒找到合適的禮盒,就盯上了前段時間他的靠譜朋友田園遠送來的小狐狸套裝箱子。
大小很合適,而且那個箱子做的真的很漂亮,盒蓋上隻有一個小狐狸印花,其他外觀上一點都看不出來它原本是做什麽用的。
他把箱子倒空,裏邊的套裝全部都拿出來。
衣帽間的櫃子每天都有用人來打掃,他又怕別人看到這些,尋摸了好一會兒,盯上了放在最底層角落裏的行李箱。
一排幾隻不同尺寸,葉修忱平時出差帶得東西很少,隻會用最外邊那個小的,放在最裏邊的大行李箱從沒用過。
沈星淮靈機一動,自以為找到了一個絕佳的隱藏地點,一股腦的把尾巴夾子小項圈全都塞進大行李箱,還嚴嚴實實地罩上了防塵袋,確認萬無一失。
可是今天,此時此刻,他絕佳的隱藏地被扒了出來,明晃晃地擺在光天化日下,場麵簡直不堪入目,他自己都沒眼看。
重見天日的那些小情趣們,仿佛有了生命,每一個都在嘲笑他。
‘社會性死亡’幾個大字伴隨著鏗鏘有力的BGM飄在他腦海裏,還是雙閃滾屏。
愣住的不止沈星淮,葉總也收到了下屬送來的尷尬大禮,臉色黑裏透紅。
此大型社會性死亡事件的操盤手孔助理,在驚慌中回過神兒,雖然很尷尬,但他還是笑了笑:“少爺,沈先生,我打開這個箱子,被裏麵毛茸茸的尾巴嚇了一跳,不小心把玻璃給撞碎了。”
沈星淮恍惚的問出口:“撞到頭了嗎?”最好能失憶那種。
孔助理有些感動,沈先生很關心自己:“謝謝沈先生關心,我沒撞到,頭好著呢。”
沈星淮整個人都不太好,羞臊感太強烈,他甚至想把行李箱裏的東西都倒出來,自己鑽進去,半晌:“行李我自己整理,你們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