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突地一跳後,並沒有停住,而是又連著跳了四下。
但這種小事對於葉修忱來不值一提,胳膊劃傷流血不止時他都不在乎。
況且他是立場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對‘左眼跳吉,右眼跳凶’這種說法很不屑,況且他的小狐狸剛剛說給自己準備了禮物,明明是好事。
沈星淮敏銳地察覺到他神情有些不自然:“你怎麽了?”
葉修忱不想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所以要用專業科學的詞語來描述自己現在的情況,微微皺起眉頭,低沉道:“眼瞼**。”
“哈?”沈星淮沒聽清:“你什麽了?”
葉修忱指指自己的眼皮,吐字清晰有力,重複道:“眼瞼**。”
“……”沈星淮無語半晌:“眼皮跳是嗎?”
葉修忱糾正他:“眼瞼**。”
相處的時間久了,沈星淮發現葉修忱有時候對詞語的運用有種令人費解的執著。
上次的‘失眠’和‘睡不著’硬生生被他說成了兩個意思,這次又和‘眼瞼**’還是‘眼皮跳’杠上了。
但有什麽意義?不都是一個意思?
沈星淮用‘你一定是有病’的眼神看他:“你哪隻眼皮……**了?”
葉修忱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你自己說過的,不要搞封建迷信,要相信科學。”
幾句話聊的沈星淮好累,很懷疑他是不是因為剛剛下邊充血,導致腦子供血不足傻掉了:“我有辦法幫你。”
五分鍾後,高冷貴氣的男人站在鏡子前,他身旁站著俊美精致的沈星淮,兩人均神色嚴肅地對鏡子,看著眼皮上貼著的小紙片。
葉修忱良久開口:“這是幫我?”
沈星淮伸出指尖在水龍頭下又有沾了點水,完全將紙屑氳濕,讓它更緊密地貼在葉修忱眼皮上:“這樣就不跳了。”
葉修忱閉了閉眼,把眼皮上的紙撚了下來,聲音透著些疲憊:“隨它吧。去餐廳。”和貼著這個小紙片出門比起來,讓眼皮跳著似乎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