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春竹去買豬肉還真就切了兩斤半點不多的,又在鄭大爺那裏買了一株大白菜,**娘自家種的大冬瓜便宜買了一個,蘇望勤提了一句禮輕了點,顧春竹就搭了一個自己賣的年年有餘的荷包。
這荷包雖然叫人仿了,可還是要賣個三十文錢的,這下禮就不輕了!
顧家嶴離著小河頭村也就半個時辰左右的路程,顧春竹捱到了晌午飯之後才帶了兩個孩子出的門,為的就是能在顧家少待個把時辰。
蘇望勤在別家借了個板車,把兩個孩子放在車上還有買的肉和菜。
“望哥,累嗎?”顧春竹一身輕鬆的走著,蘇望勤一人推著個板車累的額頭上都冒了汗珠她就拿著手絹給他擦擦。
“不累。”蘇望勤就停了一會兒讓顧春竹踮著腳給他擦汗。
兩人近距離的看著,顧春竹看著蘇望勤麥色的肌膚泛著紅色,一雙眼睛黑得能透出水來,細看還有點威嚴。
若不是瘸了腿,就算帶著兩個孩子一定能娶比原主好多了的女子,顧春竹縮回手絹繼續悶頭走著,挨著蘇望勤的距離卻近了點。
板車很快就到了顧家嶴,顧家嶴比起小河頭村看著還齊整一點,村口還豎著一塊大石頭上頭雕了字,小成一下就給念了出來。
“顧家嶴!”
“是顧家嶴,總算是來了。”顧春竹就跟著原主記憶裏的路摸上了顧家,顧家也是齊整的木頭房子做的屋,還蓋著齊整的黑瓦。
也不是貧苦的人家,拿女兒賣了十兩銀子純粹是郝氏的貪心,還有原主好吃懶做惹人嫌,顧老頭也不是個疼女兒的,嫁了就跟賣了差不多!
顧春竹出嫁沒擺酒,還一點嫁妝都沒有的事也在村裏被人說道了許久。
“扣扣!”顧春竹在木門上敲了好幾下。
“來了,等會兒。”屋裏傳出郝氏的聲音,響了一聲兒之後就沒有影了,在門口吹著冷風顧春竹看兩個小家夥都蜷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