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春竹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去,一路想了很多法子都沒想到什麽賺錢的法子,前世的時候她也是個寄養在鄉下的孩子。
琴棋書畫一竅不通,看來賺大錢的行業她都不會,隻能腳踏實地的幹著。
她走著就迎麵被一個人給撞到了,肩膀生疼生疼的,顧春竹還沒開口撞到她的人就罵了起來,“不長眼呢你,給我撞壞了你賠得起嗎?”
“是你撞上來的,我賠什麽?”聽著尖銳的聲音就知道是撞上了邱氏,顧春竹蹙著眉頭看她,語氣冷然。
“原來是你,你個賤蹄子幾次三番害的我。”邱氏也捂著肩膀看到是顧春竹來勁的蹦躂著,說著她還扯了扯身邊一個頭發花白的婦人,“舅媽,在蘇家就是她欺負我,不過是個後娶的還真把自己當根蔥。”
“你再說一遍?”顧春竹把身後的背後摘下來,一手已經摸上了桶的邊沿。
邱氏再說一句難聽的話,她就拿木桶罩著她的頭,打得連她媽都不認識。
“秀兒,怎麽跟你嫂子說話的呢!你表哥在鎮上忙不過來要你去幫忙呢,快走吧。”頭發花白的婦人倒是笑吟吟的,顧春竹前世跑業務的時候什麽人沒見過。
老婆子是邱氏的舅媽也就是牛不平的寡母,一看就是個笑麵虎,眼底的陰霾早就暴露了她的本性。
邱氏“哼”了一聲,被那老婆子拉著走了幾步。
她不甘心的回頭瞪顧春竹,“你給我等著,我表哥買河蝦的生意壯大,這一片的河蝦都給包圓了,到時候你就像條狗一樣的窩在你的泥房子裏麵守著兩個小野種吧。”
顧春竹氣得恨不得撕了邱氏那張破嘴,邱氏早就被那老婆子拉了好幾米遠,顧春竹撿起一塊石頭就砸過去。
“哎喲,顧春竹你個王八蛋!”石頭打中了邱氏的背,邱氏就跟尾河蝦一樣的彈了起來,要不是被她舅媽拉著她還要張牙舞爪的過來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