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纖長的手指劃過簡嵐鳶的臉,平凡的小動作像是能生電,隧而惹火。
□□一旦被點燃了,便烈火燎原。
簡嵐鳶的柔情傾注在懷裏的人身上,像是怎樣都覺得不夠,他的欲念讓他想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但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
他欣喜。
此時此刻,終於確定了一件事,白晝心裏有他,早就有,他是喜歡他的。
堵在心口數年的一塊巨石,被白晝的吻擊得廢碎。
終於還是感性占了上風,隨著漸而忘情的吻,白晝的呼吸越發散亂了。
簡嵐鳶手臂用力,抱起白晝的腰身,把他安置在鬆軟的背墊上。
二人唇齒的糾纏片刻也沒脫開。
可白晝卻因為簡嵐鳶突如其來的挪動,輕哼出聲,直接撩撥在醫生的心間兒上。他的吻遊移向下,舌尖撫摸著懷裏人白皙皮膚下跳動的脈搏,雙唇在白晝頸間凸起的位置輕吮。他懷裏人瞬間戰栗起來,又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
“我……”白晝的喉結在簡嵐鳶的雙唇間滾動了一下,聲音略帶著嘶啞,“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你去哪兒了,我到哪裏都找不到你……”
白晝從來都有這樣的本事,不經意間就能讓簡嵐鳶心疼。是醫生先穿進書裏的。
現實裏,兩年多的時間,即便不見麵,也是日日聯係,驟然與他失聯,白晝該是多焦急。
簡嵐鳶停了動作,在他耳邊柔聲道:“我一直都在你身邊。”
說罷,半撐起身子看他——他眼神有些失焦,也不知在看哪裏。
這會兒,那抵死柔情的親吻止住了,白晝依舊氣喘得厲害,額頭已經冒了一層薄汗,雙頰也暈上大片不正常的潮紅。
一見驚心。
簡嵐鳶恨不能扇自己幾個耳光,大罵自己□□上頭,險些惹出危險。他心脈的傷尚未痊愈,自己惹他這般心緒激**,若是真出了事,都不知要去哪裏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