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不決的看了袁衡在的房間,又看向田老,問道:“您怎麽知道。”
田老扣了扣水煙筒,回道:“要他死的方法有很多,裏麵的人嚎了半個晚上還能出聲。
顯然是那小子不想讓他死那麽早,你安心等著吧,不會出事兒的。”
洪建寧一副我又學到了,坐在小板凳上等著,一直等到天蒙蒙亮他快睡著了,局長……也來了。
方正明剛進來,就氣衝衝地問道,“袁衡那個臭小子呢?”
洪建寧指了指袁衡在的甲字房,不敢出聲。
田老替他答到:“子夜到的,人到現在都沒出來。”
方正明頭痛又氣道:“看到了你也不攔著點,這臭小子是想氣死我嗎!”
“他手裏有調令,攔不住。”
洪建寧跟著點頭,他官小,更加不敢攔。
他剛想做點什麽的時候,門開了,跟上次幹幹淨淨的不同,現在的袁衡滿身是血。
臉上帶著狠厲,看到他的時候又立刻收斂了起來。
袁衡:“大伯,你來了。”
袁衡一副我早就知道,你要來的樣子,氣到了方正明,他剛想說點什麽的時候,袁衡遞給他了一張紙,他接了過來,而後一臉凝重。
看完後一把搶了調令,還不忘跟田老說:“以後不準袁衡靠近雲山。”
剛走兩步想到什麽,轉頭補充道:“有調令也不行。”
說完氣惱的走了,走之前背對著田老說:“裏麵的人看緊點,別讓他死了,他還有用。”
“知道了,方局。”
時冠清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烈日當空的正午,他攙扶著床沿起來。
房間裏一片淩亂,本應該躺在他身邊的女人早已沒了蹤影。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情,他腦子一片混亂,為什麽他跟李夢鬆在**如此的契合。
除了彤彤外,她是第二個,不,第三個讓他如此著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