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衡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很委屈地說:
“不忍。有了你,我不想再忍了,我忍得夠多的了。
阿禾,我好想你。”
蘇禾輕址了嘴角道:“我們才分開幾天。”
袁衡低眸囁嚅地說道,“已經五天了!
對你來說才五天,對於我來說是滄海桑田,阿禾,你想我了嗎?”
蘇禾受不了他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身子突然軟了下來,主動親了上去才回道:“我也很想你。”
午後,房間裏熾熱的體溫,跟藥香的氣息互相交錯著,袁衡也是第一次見到,蘇禾泛紅的眼眸裏全是他一個人。
窗外太陽暮西而下,桔黃的夕陽越變越深,直至暗淡。
傍晚,蘇禾扶著腰起床的時候,袁衡已經不在了,隻依稀記得他說這幾天會有點忙,吃過晚飯已經將近十點,九九睡著後,她拿了件披風就自己出了門。
雲山監獄
陰曆丙申年,七月三十,宜,安葬,修墳,掘井。
夏天晚上月光還是很亮的,蘇禾踩著光到約定的地點,遠遠看見她要找的人已經在等著了。
那人一身腱子肉,人足足有一米九高,約莫四十多歲,一臉的凶神惡煞,看見她來了正經的打量她。
她穿著一身漆黑,身形修長纖細,頭用披風的帽子蓋了起來,隻露出了一雙眼睛。
眼神清冷視物如無,連麵紗都是黑的,腰杆挺得直直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是個女孩兒。
就算她是個女孩兒,來年也不敢小覷她,手裏能有那種東西的人,都不是什麽簡單的人。
他凝神問道:“是你約我來這裏的嗎,你手裏是不是有鎮魂珠?”
蘇禾從手上擼了一串珠子,丟過去說道:“看看這個是不是你要的東西。”
手串一上手,他就確定了這是他要的東西,冰涼的手感讓他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