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真的膽大包天,現在已經解放了,他們想幹什麽?連公安的車也敢截。
簡直無法無天了!”於國綱臉色淩厲拍著桌子說。
袁衡把顧慮跟於國綱說了:“您找幾個心腹輪流看著大魚,這人很奸滑,叫我們的人別錯開眼。
他的身體被人改造過,心理上比一般人要強大得多。
沒有經驗的人審他,他不會吐出任何東西。”
“你覺得他背後的人身份有多高?如果我們審出了東西那人我們能撬得動嗎?”於國綱蹙眉問袁衡。
“不是政客,大概率是軍方的人,您身後有軍方的關係您覺得呢?”袁衡轉頭問他。
於國綱笑笑,鬆了口氣,“不是政客就好辦很多了,虧得我之前還找關係自保。
就怕動了他們,挖不幹淨根脈,人家回過頭來要來搞我了。”
袁衡也笑,“您還怕這?怕烏紗帽不保還敢動他們?”
“總是要有人去做的。”
於國綱看袁衡,剛正說:“不是我,也是你,或是別人去做,天黑一時沒事,光明終將會到來。
這世上除了我們,還有很多為光明奮鬥的人,怕他個捶子,別說我們也有靠山,就是沒有,這樹也要撬一撬。”
於國綱轟然大笑
袁衡也認同他的話,揉著額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點,於國綱見狀便鄭重地說:
“犯人的事情你交給我,我聽韋國安說你受了槍傷,你先回去睡一覺,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袁衡沒再說什麽,之後還有得忙,轉身拿支筆唰唰的在紙上寫字,邊寫邊說:
“大魚臉上的麵皮要特製藥水才能去扒下來。
您找人去把這些東西準備好,明天我審訊要用。”
於國綱接過看了半天,嗯!看不懂。
隨後,他鄭重的向袁衡敬了個禮,“辛苦你了。”
袁衡反應迅速也回了個,肅聲說:“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