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國安對著袁衡的背影啐他一口,滿臉血跡很不服氣,顯得整個人猙獰得可怕。
袁衡回家市裏的院子澡都沒洗,給身上的傷口上了點藥,倒頭就睡。
日落時分袁正忠拍打著大門,無人應,再拍兩下,還是無人應,左右看幾眼沒人。
後退幾步助跑、跳躍、上牆再往下跳,眨眼間,一個大活人進了院子裏邊。
他不知道袁衡在哪個房間,一邊叫一邊找。
袁衡此時已經被吵醒,他煩躁的用被子蓋過頭,試圖隔絕那個呱噪的聲音。
多久沒收拾過袁正忠了?
袁衡在認真地想。
外麵的袁正忠始終都記得袁衡有起床氣的事,時刻保持最高警惕。
所以當袁衡拿個凳子丟出來的時候他立時就接住了。
袁衡站在門邊,倚在牆上雙手抱胸,臉色烏雲密布,說:
“打你之前我讓你先說一句話,不解釋清楚為什麽來吵我等會叫你好看。”
袁正忠遠遠的看袁衡,打,他肯定是打不過袁衡的。
以前袁衡練武的時候他掏鳥蛋,袁衡去外麵混的時候他還在掏鳥蛋。
別說他了,袁三他們沒一個打得過他,袁衡自從當過公安,身板更硬實了。
以前在村裏他們還勉勉強強能和袁衡扳個手腕,現在隻有被碾壓的份。
安全起見,他退到大門口,事情不對勁還能逃。
隻讓他說一句,袁正忠想了想,想到蘇禾,就說:“剛才嫂子來找我們了。”
果然,袁衡立刻把手放下,站直了問,“她找你做什麽?她還沒回家嗎?”
袁世忠鬆了口氣,不管什麽事,先提嫂子準沒錯,這是他們這幾年總結出來的道理。
危機解除,他走上前把早上的事情一一說了。
期間袁衡也隻回了一句,“房子的事情聽阿禾的。”
“那洗錢呢?”袁世忠問袁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