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衡深知不能玩的太過火了,忍不住親了她的眼角才說:“以後在這裏我說了算不算。”
他扣緊握著她的手,輕輕點了點床笑問。
猿臂狼腰、一身肌肉硬邦邦的,平時她戳都戳不動。
打不過又跑不了,這人現在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從遇到他到現在她都處於下風,因此,她拿得起放得下,對他說道:
“哥哥,都聽你的。”
話剛說完,連最後一片遮蓋物也被他一迸扯了去,此刻,蘇禾的腦海裏剩下兩個字,她也下意識的說了出來:
“無賴,無賴,你真是個大無賴。”
袁衡在親吻裏低聲笑說:“我是。”
翌日
夏日炎炎,微風浮動,今天是清遠村一幹人等木倉決的日子,基於種種原因她在家……教子。
不看不知道,九九她原來還是個文盲,想起前世後來袁衡送她跟長生去上學,在學校兩個文盲互相照應著。
一個不會說話,一個六指,在學校沒少被人欺負、謾罵。
如果說袁衡是九九的盾,那長生就是九九的矛,誰欺負九九他戳誰。
他們回袁家莊那會兒,九九有些陰晴不定,袁衡對九九隻是一味的順從。
但長生從來不慣著她,做錯事情該罵就罵,完全就是一個哥哥樣,處處照顧著她。
長生對任何人都報以笑,唯有在九九麵前很嚴謹,家裏個個都是好人。
導致了讓他一個孩子做壞人,九九開始對他還好,但是發現長生管著她的時候,經常躲著他,有時候甚至故意去欺負他。
之後袁衡忙起來也顧不上九九,九九都是長生帶著的,以前她不懂長生那個孩子,為什麽對九九掌控欲那麽強。
明明她長大了,人也正常了,卻還處處盯著她,連她跟人相處都要管著,後來才知道原來他起了別樣的心思。
想到長生那個孩子,蘇禾也是很期待的,不過他現在才不到兩歲,而且身體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