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勸自己放棄,可一想到以後不能再見到她,他就控製不住去找她。
偷偷摸摸久了大伯也知道了,他那會兒還是個愣頭青,經不住大伯的嚴厲拷問。
又壓抑的無處可說,除了她是時二夫人這個身份,有一次忍不住全都跟他說了。
大伯知道後氣得發抖說,叫他馬上跟她斷了聯係了,以後不許再有來往,還找人天天看管他,可越有人管他,他就越忍不住想她。
看管了幾個月後,他好不容易甩了他身後的人去找她,結果她看到他第一句話就問,“你怎麽來了。”
他當時看她胖了一圈的臉氣的磨牙,心裏罵她是個沒心沒肺的,他怎麽來的,他翻窗來的。
他沒說話上前抱住了她,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裏,立刻帶走,相思入骨這句話,他以前覺得,是有人吃飽了撐著才寫的。
現在人就在他懷裏,他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原來真的有人愛上一個人後,恨不得她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
他抱著她念念半天,結果換來了她一句,“今晚不行。”
他當時臉都綠了,氣她把他當成什麽人了!
可人也終究不是聖人,他更不是了,蘇禾以前經常說他就是個渾人。
被窩裏兩人抱抱蹭蹭,又幾個月沒見麵,難免擦出了火,現在想想蘇禾那會兒,應該是懷了九九的。
人也有些敏感暴躁,最後兩人還是做了,不行……就用了可行的法子。
那夜過後,蘇禾在他心裏的位置更加深了,任大伯說破了嘴皮子,他就是我行我素還去找她,十匹騾子都拉不回的那種。
所以大伯說他糾纏蘇禾,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主動。
而蘇禾也沒有承諾過他什麽,她連對他耍脾氣也隻是在**,下了床在外麵碰到了,他就是個徹徹底底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