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好軟。
夏日的衣衫輕薄透涼,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江昭元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胳膊陷進了某處柔軟而溫暖的地方。
第一回 清晰的感受到這觸感,江昭元有些無所適從,前世沉迷追逐權力,不曾理會女色,哪怕後來有了清清在身側,也是早出晚歸,甚少與她有肢體接觸。
如今少女芳齡十五,身子軟的像水一般,這樣親密無間的靠在她懷裏,竟意外的惹人癡迷。
江昭元心裏歡喜又羞澀,不敢亂動,怕蹭到哪裏,惹了她注意,再將他鬆開。
他就想這麽被她抱著,抱多久都可以。
被她抓住之後,少年變得格外老實,沒有掙紮也沒有想逃跑的意圖,玉黎清垂眸看他,見他麵頰泛紅,眼角泛著淚光,帶著初春融雪般的涼。
涼的她心尖都顫了顫。
收斂了笑意,小聲說:“我這人腦筋直,要是做錯什麽惹了你不高興,你也得告訴我一聲吧。”
什麽都不說就發脾氣,她真是要冤死了。
少年依偎在她懷裏,說起此事不住的委屈,“你從我麵前走過都沒看見我,還跟那個男人笑的那麽開心。”
“我……從你麵前走過?”玉黎清記得自己進園的時候沒看到他呀。
江昭元輕輕扯袖子,偏過頭看她,“我就在花架後麵的亭子裏,那麽明顯,所有人都能看到。你還跟他們打招呼,怎麽不跟我打招呼?”
花架後麵有亭子?
花開的那麽密,她根本就看不見。
玉黎清忙解釋:“花廳裏人太多了,我是真的沒看到你,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今天這詩會是池殷為了他辦的,如今他頭也不回地離了花廳,叫池殷怎麽想。
許是夏日炎熱,環在手臂間的腰身漸漸升起了溫度,玉黎清怕熱,又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便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