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鬥嘴贏了周嫣,玉黎清心裏正高興,就被少年這番話給嗆住了。
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要是你自作主張過來還不算,可你現在告訴我,讓我知道了,那就算了。”
是要警示他,今晚不能去。
江昭元卻像是聽不懂他話中的意思,反而笑著問:“清清想和我私會嗎?”
這種事說出口都覺得羞人,他卻當成是什麽好事似的。
玉黎清撇過臉去,從他手中把手抽回來抱在胸前,氣鼓鼓道:“你再說這樣的話,我今天就去月月家留宿,不回家了。”
手裏空了,心裏也空落落的。
江昭元不舍的往她身邊靠過去,“清清不喜歡,我不說就是了。”
兩人一邊往花廳那裏走,玉黎清還不忘問他:“我聽殷哥哥說是玉晟把你請過來的?你什麽時候和他關係這麽好了?”
她一心想著把玉晟從父親心裏擠出去,事情還未見成效,後院便失了火。
怎麽他們一個兩個都愛跟玉晟走得近,父親也就算了,畢竟是從小看著長起來的侄兒。但江昭元不是不愛與人有糾纏嗎,為什麽會和玉晟一起來這兒?
江昭元沒有多想,答:“先前並沒接觸過他,隻是想從他口中了解一些有關你家的事,才一起過來。”
玉黎清不悅道:“你想知道可以來問我啊,再不濟還可以去問我父親,為什麽偏要去問他。”
她不親近堂兄,甚至對池殷都比他要親切很多。
像玉晟那樣圓滑勢力的人最會討人喜歡,江昭元跟他待的久了,心思一定會出問題的。
少年不知道她心裏想什麽,隻乖順的貼著她的胳膊,小聲問:“你不喜歡我跟他走得太近?”
玉黎清本想實話實說:玉晟不是好人,要離他遠一點。可她又沒有證據,若搬出前世的事,隻怕江昭元會覺得她瘋了。
再轉念一想,玉晟現在在幫父親打理家業,是旁人眼中未來的玉家家主。她真要說了自己討厭玉晟,不就暴露了她想掌管家業的心思?江昭元那麽聰明,肯定一聽就能猜到她會為了家業和他解除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