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逸讓我給小貓取名字。
我給貓取了一個絕妙的名字,叫元寶,這名字,一聽就是大富大貴的貓。
我開啟了快樂的養貓生活,整日抱著元寶愛不釋手。
年節將至,府上來往走動漸多了起來。
殷九逸去宮裏看皇帝,帶回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他說,他進宮遇上了去請太醫的我爹,章錦燦情況很是危急。
既已知曉此事,我們還是去太傅府走一趟吧。
我不想去。
我摸著貓的兩個小耳朵不說話。
我們備上一些禮品,走一趟就回來,正好快年節了,順便將禮品帶去。
我不去。我才不要自討苦吃找罪受,我才不想看見那幾張令人生厭的臉。
不喜歡回去也要做做樣子,否則難免落人口實。
我才不管他們怎麽想我,要去你自己去。
殷九逸被我蠻不講理的樣子氣笑了:我跟他們有什麽可說的?他們有什麽臉麵值得本王登門拜訪。
他循循善誘:你不是不喜歡你姐姐嗎?你就不想去看看熱鬧,看看她如何了?
這麽一說,我委實有些心動了,但還是抱著貓目不斜視:我不去。
那你在家幹什麽?
我要跟元寶玩,沒有去看章錦燦的那種欲望。
我將貓貓臉揉得有些扭曲了。
那就抱著貓去。殷九逸一手揣著貓,一手拽著我走了。
馬車吱吱呀呀地行了起來,我看看懷裏的貓,再看看殷九逸,有些語塞了,實在有些離譜。
到了府門,太子的車架在府門外停著。
殷九逸一愣:還去嗎?要不今日就算了。
走吧,都到了。
對殷九清的恨意和怨恨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消減,每每想起仍是鑽心蝕骨的痛。
但在安王府得到的巨大幸福確實衝減了這種恨意。
有一段時間,我的內心一片荒蕪。
除了狹隘地恨著殷九清,找不到別的事情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