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棠坐在溫燕珂身旁,有些焦急握住溫燕珂肩膀。
溫燕珂被他扳過來麵向自己:“他可受傷了?我離開之前他一直昏迷……”
空氣一時間陷入凝滯,溫燕珂視線將巫棠臉上的焦急擔憂一覽無餘。
半晌,他終於撇開視線:“師兄放心,你一劍刺進他命門他尚且活的好好的,世上除了你沒人能奈何的了他。”
溫燕珂十分了解虞機,所說之話不會有假。
巫棠一怔,也就是說其實之前他隻要待在虞機身旁,本不會有危險,哪怕隻多待一刻便能等到溫燕珂去接他,是他自己生折騰出了場生離死別,受了本不該受的活罪。
巫棠得到溫燕珂的肯定答複,終於放下了心,但還是忍不住尋溫燕珂的視線追問:“那他現在在哪?”
溫燕珂避之不及,蒼白的臉上唇角勾起慘淡笑容,搖了搖頭:“他的行蹤一向不會告訴我,師兄若是想知道,隻消下次再和他見麵時告訴他你想見他,往後他無論去何處,事先定會事無巨細把行蹤告訴你。”
巫棠心頭大石落地,長舒一口氣,便有空關心當前的情境。
這樣一來他心緒頓時又有些複雜,想脫口而出的問題比方才還要多十倍。
他和溫燕珂上次見麵時還是同虞機劍拔弩張。而此次卻詭異的和諧,甚至溫燕珂還一直說虞機的好話,就像虞機對他十分深情似的。
但終究巫棠還是沒再問虞機之事,說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話:“你這段日子過得如何?”
巫棠一直以為溫燕珂早回了師門,沒想到竟一直在附近徘徊。
話音落地,溫燕珂垂下的長睫終於顫了顫,眸中閃過微光:“我一直在山中找你。”
“可你不是早就找到了虞機的宅邸,剛才還說是虞機告訴你去找我?”巫棠聽溫燕珂一直在找他,不由有些歉意不安,同時還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