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棠此時終於想起來,虞機曾經跟他說過受到致命傷之後——會把虞機給召過來。
思念和委屈一同湧上巫棠心頭,他如同倦鳥投林一般朝虞機跑了過去。
等撲進虞機懷裏後,原本勉勉強強裹在身上的衣服便散亂開來,肌膚便和虞機的外衫相貼。
方才受到驚嚇的部位蹭在了虞機絲質冰涼的衣料上,巫棠意識到這一點後,慌張羞澀轉瞬衝破了方才的緊張,掀起的驚濤駭浪占據了他的腦海。
他通紅著臉,害怕唐突了虞機連忙想要退開,卻被虞機攬住了腰。
“哪受傷了,讓我看看?”虞機聲線低沉,眸中晦澀。
他邊說邊把自己的外衫脫下來披在巫棠身上,馥鬱的暗香便籠罩在巫棠身上。
由於虞機的身量比巫棠要高大一些,所以能輕鬆把巫棠給裹住。
說完他還想幫巫棠檢查一番,被巫棠連忙製止。
“沒、沒事。”巫棠睫毛猛顫,捏緊了外衫防止被虞機掀開。
說到這個巫棠垂下頭,畢竟他剛才遭受的不是什麽光彩的事,讓他說出來實屬有些難堪。
“這又是你的哪個好情郎?”被巫棠踹倒在地上的狐狸見巫棠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恍了個神便站起了身,嗤笑一聲嘲諷。
巫棠現在有了人撐腰,雖然覺得要受人保護不光彩,更別提還是在他最不想丟臉的人麵前。但到底是有了底氣,難堪羞惱中混雜了絲甜蜜。
“關你屁事!?”巫棠轉過身朝狐狸冷笑,他不會把虞機是他未婚妻的事說出去。畢竟虞機是女子的事是秘密,他身為未婚夫自然要幫著隱瞞。
“是他剛才欺負你了?”虞機垂眸問巫棠,視線牢牢盯在巫棠垂著的後頸上,陰沉沉翻湧著難明的波濤。
他和溫燕珂有著共通的記憶,腦海裏多出來的這段時間記憶,讓他對巫棠的身體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