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棠沒說話,卻沒想到一旁的狐狸卻搶先幫他說出口,語氣頗為漫不經心。
“他還說他有了未婚……”
巫棠沒想他死命想給自己蓋上的遮羞布被狐狸輕飄飄給扯開,連忙出聲打斷。
“別管他的,他就是嘴上說說而已,實際我沒有受傷,這種卑鄙陰險小人不值得我們浪費時間。”
巫棠想要去拉虞機的手腕,但虞機卻紋絲不動。
巫棠拉不動他帶不走他,拿狐狸也沒辦法,急的不行。
巫棠過往時間雖然被人欺負了,都是靠師傅師門來撐腰的,也沒覺得哪裏不對。但此時在他的心上人麵前卻總想展現自己強大的那一麵。
可他偏偏外表強大不起來,便隻能強裝著自己內心強大不在乎,裝出了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然而他這副雲淡風輕也轉瞬被人打破,他此時看著虞機和狐狸對峙的場麵便覺得難堪,更別提狐狸還用那種嘲諷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有一種自己渾身被剝光了的錯覺。
不過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他剛才確實是被人剝光了。
巫棠恨的咬牙,從沒有時候有這一刻讓他如此羞惱難堪,讓他如此想要變得強大起來。
胸腔中翻湧著的並非隻是對狐狸的恨意,更多的是對他自己弱小的惱怒。
他攥緊了拳頭垂在身側,微微顫抖。
他咬緊了牙關,垂下眸子死死盯著自己腳下,一動不動。
“所以他剛才還是欺負你了。”虞機如此淡淡陳述。
虞機直接掐了一個決,將狐狸定在原地,那道通體玄色閃著寒芒的鞭子從空中呼嘯而過,劃出一道破空聲。
威壓鋪天蓋地放出去,將整個洞穴震懾的飛沙走石,隻不過都繞過了巫棠周圍。
但狐狸畢竟是這洞穴的主人,冷笑一聲便回過神,他按下牆壁上一個凸起的開關,地底便應聲升出一個陣法將他們困在原地,而他自身卻消失在了洞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