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會這麽說?”
終於,虞機擰了擰眉,說道。
巫棠確信自己並非是斷袖,在得知虞機是男子之後,對他餘下的便隻有因為夢境而產生的恐懼和恨意,而對他師弟則是出於感動和保護的心態。
若非是他此時還不是虞機的對手,再加上他師弟此時深受重傷的緣故,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他並不清楚虞機的動機,但顯然不止是想毀了他們二人而已。不然在這一路上虞機有的是機會對他們下手。
他師父說過,預知夢是天機,不能為外人道,想要保護好他師弟,便隻能憑借自己的方法,擠進他們二人中,至少讓事態在他的掌握之中。
雖然心裏一片嘲諷,但是麵上卻仍舊是一片落寞。
“最開始之是懷疑,但如果一個人有心的話,注意力全都在他身上,懷疑轉為確信隻是早晚的問題。”
“你和我師弟雖然表麵上沒什麽交流,但行動間對彼此的信任默契卻是隱藏不來的,從初見之時便如此,你們暗地裏相會的次數隻在邙山中我便發現了三次。”巫棠這話並不假。
若是真心喜歡一個人,注意力自然全在他身上,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像是蜻蜓拂過水麵,掀起的漣漪打著旋來回好幾次才能平息。
虞機眉心微凝,想要說些什麽。
隻是他卻注意到巫棠在不停往身後溫燕珂注疏靈氣的動作,甚至麵色蒼白搖搖欲墜也沒停下來,麵前的人單薄卻剛硬。
“師弟畢竟和我不同是我師父的愛徒,外界對你的認知都是男子。若是傳出他和你結為道侶的傳言,師門定然會阻攔。
而我則不同,我們三人可同修,明裏便說我和你結為道侶,師父最多罵我兩句但並不會過多阻攔,暗地裏也可為你和我師弟掩飾。”
巫棠蒼白著麵色,極力向虞機展示著他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