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節十分意外,快速翻過資料,從中找出宴會邀請函,見字跡明顯為裴雲暄所寫,飛快皺了下眉。
“他不是才被警方叫去配合調查,怎麽還有心情舉辦宴會?”
還是慶祝宴。
路助理也很驚訝:“那他還挺封建迷信的。裴家人好像就是想去去晦氣,才倉促置辦了這次宴會,由頭都是隨便找的。”
薑昭節半點都不信這說辭,又問了問情況,見路助理也不甚清楚,等他出了辦公室,就撥通夏海安的電話。
“裴雲暄沒有問題?”他開門見山,“今天一早,他給我發了宴會邀請函。”
夏海安:“他身上確實存在疑點,但易晚音交代自己指認裴雲暄隻是隨便說的,他和合作者通過係統聯絡,並不清楚對方的真實身份。另外,易晚音的合作者也是B級,進口的能源還沒到,現有的隻能集中在易晚音身上。”
能源合同前兩天才開始談,運輸也需要時間,與其分薄資源後哪邊都抓不住,不如集中打開一個突破口。
薑昭節明白,食指敲了敲桌子:“裴雲暄和死對頭劇本的主角有一定重合度,但死對頭劇本裏一共隻有一場宴會,還是訂婚宴,劇情有出入,不太好判斷。”
所以他會謹慎一點,再和裴雲暄接觸一下,看能不能獲得更多情報。
夏海安立刻道:“有一樣新情報要告訴你。據易晚音交代,穿書者手中的劇情與我們拿到的劇本有些出入。”
他詳細講了易晚音的話,薑昭節絲毫不意外:“其實大部分穿書文,穿書者拿到的都是原著,但讀者看到的隻有部分原著和穿書者本人的故事,劇本不一樣很正常。”
所以他完全不奇怪某些劇情的提前,甚至自己試探穿書者都提前了一部分劇情。
“不過易晚音的話也證明這些穿書者自主權限很高,後麵要更小心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