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頓了頓開口說道:“常嬤嬤說了, 皇後娘娘乃是許大將軍的親妹,許大將軍手下三十萬邊軍,便是聖上也要畏懼三分,若是許大將軍願意, 這江山都可以改性許, 聖上自然要給皇後麵子。”
“夠了!”李鈞聞言頓時暴怒,從座位上站起, 望著跪在地上的鶯兒像是一頭暴怒的雄獅, 麵容都似乎有些扭曲:“殺了她!”
侍衛首領剛想上前抓住鶯兒, 邢文可迅速站了起來擋在前麵:“且慢,聖上,既然這鶯兒說是常嬤嬤告訴她的, 不如就讓常嬤嬤與她對質。”
說完, 邢文可不等皇帝反應, 便從皇後身後拉出一個嬤嬤說道:“常嬤嬤,你真的見過這個鶯兒, 並且說了那些話嗎?”說完,又望著鶯兒:“常嬤嬤是何時何地找你, 又有哪些人可以作證。”
鶯兒連忙對著那嬤嬤說道:“常嬤嬤, 你忘了, 上月初三,我去椒房殿領東西, 您將我叫住, 告訴我這些話的,奴婢本來不願意, 是您一直勸我, 還說, 還說若是我不同意,皇後娘娘就會尋個錯處將我賜死。”說完,便掩麵哭泣起來。
邢文可聞言,淡淡一笑,轉身望著皇帝:“聖上,這鶯兒連常嬤嬤都不認識,還滿口胡言是常嬤嬤指使她的,分明是胡亂攀咬,栽贓陷害!”又轉身重新看向鶯兒,神色嚴厲:“這個嬤嬤不是常嬤嬤,那位還站在皇後娘娘身後的嬤嬤才是常嬤嬤,說,是誰讓你下毒謀害周美人,陷害皇後!”
鶯兒的哀哀哭泣聲頓時停了下來,忽然渾身一僵。
“不好,她服毒了!”一直站在身後的侍衛首領經驗豐富,頓時發現了不對,鶯兒的口中竟早已藏好了毒藥,此時竟用牙咬破了毒藥。
侍衛首領迅速上前,掐住鶯兒的脖子,卸掉了她的下頜,把手伸進嘴裏,想要掏出毒藥,可是已經晚了,鶯兒很快便麵色發青,嘴裏吐出幾口黑血,倒下地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