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逑皺眉:“此言何意?何為不妙?如何不妙?”
言柳還未來得及回答,便被一團黑霧揪到上空。清素玉扇掉落在地,扇麵對準上空。言逑盯著扇麵,驀的站起來:“柳柳。”
透過黑霧隻能隱約看到裏麵包裹著一個人影。言柳被黑霧掐著脖子,由此隻能無力的掙紮著:“言,言柳。你,你怎麽了?”兩條腿用力的蹬著,但並沒有什麽顯著的效果,反而越掙紮,脖子就越緊。
言柳被掐的麵部發紫,用盡力氣吼道:“言柳,你哥哥可都瞧見了。你究竟在做些什麽?”誰料想到黑霧竟突然鬆了手,言柳伴隨著自己的尖叫聲從上空墜落。更奇特的是,墜落的途中,言柳的身體居然與靈魂剝離了;或者說,言柳的身體與風非俗的靈魂徹底剝離了。
一位白衣女子接住言柳的真身。風非俗的靈魂與言柳的身體撞了一下,卻無法融合了。這倒又令人費思了。
風非俗站到地麵上,看了看女子手裏言柳的真身,又瞧了瞧天上言柳的魂魄,撓著頭:“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
“方才那白衣女子可是琴捷?”言逑站在大理寺可謂是焦急萬分。
風非俗這才注意到地上的清素玉扇,聞言將它拿起,將扇麵對準白衣女子:“你說的可是她?咦,經你一提……我似乎見過她。”用手捏著下巴,陷入了冥想。不過眾人都未曾注意到,風非俗身上的怨氣正逐漸向上空之中言柳的靈魂聚攏。
琴捷將言柳的真身安頓至柳樹下,嘴角勾起一道淡淡的弧線:“幾日前我們剛有所接觸,姑娘當真是貴人多忘事了。”
風非俗堅定的搖頭:“不,不在幾日前。為何我仿佛在柳鳳城見過你似的?你可曾到過訣幽王朝邊境外的棲梧仙涯的都城柳鳳城?”
琴捷的笑意更深了,眉彎眼笑地搖頭:“如此仙境,我怎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