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柳走到大理寺門前,環顧四周,隨後便走了進去。
兩名獄卒順著言柳的要求帶出了那名女犯人,誰知言柳見到那女犯人的第一眼,二話不說,隻揮了兩下手,便嚷嚷著:“來人,放了她。”
在場之人驚訝無比,包括那名女子。
遲遲等不來反應,言柳皺著眉看向身後的獄卒,不耐煩的說:“沒聽到嗎?放人。”
兩名獄卒猶豫不決,好不容易邁過來兩步。
“我看誰敢。”一位腰戴素白玉佩的白衣女子怒氣衝衝的朝言柳走過來。
夕柚瞪著言柳:“你好大的膽子。”
“膽子大又怎樣?”
夕柚怒意不散,猛然抬手,捷暗閃現在言柳身後,抓住夕柚的胳膊:“夕柚公主,我們或許多有冒犯,但您直接動手,是否有些不妥?”說完便將夕柚的胳膊甩了回去。
夕柚收手,態度有所緩和:“原來是斷梓宮的人。錯我認,但要放人恐怕多有不便。”
言柳翻了個白眼,捷暗會意,隨手砍了一下夕柚的肩穴,夕柚暈了過去。
言柳歎了口氣,朝兩名獄卒揮手:“過來放人,有什麽事,前往斷梓宮尋言逑便是。”兩名獄卒相視一眼,有些為難的踏出第一步,看到言柳不耐煩的眼神,這才過來將女子放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人間猶如收到信號似的逐漸安靜。言柳坐在閨房,準備就寢。
捷暗站在韌柔閣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小姐,手下已按照您的吩咐,全程盯著那女子,可卻毫無進展。”
言柳坐在梳妝台前,剛摘下銀釵。聞言竟有些驚訝,欲言又止,想了許久,這才道:“別急,她精著呢,不耗個七八日,她倒也絕不會露出馬腳。”又想到了什麽,突然微笑道:“而且我說過很多次了,捷暗哥哥……你和我與哥哥相處了這麽久,我們早已將你當成家人,無須每日屬下,屬下的稟告了,也無須尊我為小姐,同哥哥一般喊我柳柳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