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頓時猶如脫韁的野馬,狂野至極,卻又極為貪戀對方的身體,抱在一團翻滾著,纏纏綿綿,如膠似漆,根本舍不得放開。哪怕是對方的味道也不想放過,濃烈的氣息與溫水中慢慢升出的霧溶解在一起……
言柳剛走到隔禮堂,聽到了一些動靜,便趴在門前:“之前聽哥哥說,愛人在表達自己愛對方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動靜,我還不信。現在似乎真的是呢。不過這怎麽叫那麽慘啊?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還有喘息,那看來應該沒什麽事。”雖然這麽說,但是言柳似乎是不打算走了。
“小姐,您趴在這兒幹什麽?”捷暗疑惑著朝她走過來。
言柳心驚了一下,待她轉身看清來人時,心虛的拍了拍胸口,笑著蹦過去:“捷暗哥哥,快快快,哥哥與他的愛人正表達愛意呢。不過這叫的也太慘了,你說是不是哥哥不聽話,所以被他的愛人打了呀?”
捷暗一聽,紅著臉把言柳拉走了。言柳被拽走的時候,有些不情願的掙紮:“我還沒聽完呢。最起碼讓我瞧瞧他們是如何表達愛意的啊。”
一大清早,言柳就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一把拽開隔禮堂的門,什麽也沒有了。
言柳撅著嘴抱怨道:“哥哥也真是的,怎麽這麽早就走了?他的愛人也走了?”轉念一想:“莫非還在斷梓宮?”突然笑了起來,眼珠子一轉,頓時又像棵蔫了的白菜:“罷了,還是先尋捷暗哥哥罷。”歎著氣朝赤捷閣走去。
言柳小心翼翼的推開赤捷閣的門,怔了一下,皺眉:“你是何人?你為何會在捷暗哥哥的臥房?”她居然能在斷梓宮的結界內穿梭自如。
女人扣上最後一個扣子,一下把言柳拽了進來,關上門,把言柳壓在身下,笑著衝她拋了個眼色,右手撫上言柳的下巴:“你倒是比你哥哥多那麽幾分柔色。隻是那麽幾分柔色,竟讓我如此眷戀,恨不得一口就把你吃了個幹淨。”舔了一下言柳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