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婆子咳得太厲害,那口氣怎麽也咳不出來,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堵著,進氣多出氣少。
這下聶鐵和薑玉珍都慌了。
薑玉珍無章法地猛錘聶婆子的背,一點作用都不起,還把她錘的骨頭都快斷了。
她想把薑玉珍推開,可實在已經沒力氣了,隻能無力的揮著手,想要趕走薑玉珍。
可在薑玉珍看來,這是一種求救的表現,手上更加大了力氣。
已經說不出話的聶婆子...她想錘死我!
秦晚晚見聶婆子都翻白眼了,連忙止住薑玉珍,
“你這樣不行呀,她好像喘不過氣了。“
”那,那咋辦?“
薑玉珍慌了,連忙紮紮著手,退後一步。
這麽想雖然有些不吉利,但聶婆子要是死在她手裏...呸呸!
”媽,媽!“
薑玉珍剛撤下來,聶鐵就衝了上去,著急地想接著錘。
秦晚晚...不憋死也得讓你倆捶死...
她看了眼聶婆子的狀態,不像是氣胸,倒像是噎住了,於是連忙指揮聶鐵,
”你把她扶起來,從背後抱著她,手勒著她的肚子,使勁勒!“
聶鐵一向沒什麽大主意,老娘發話他就聽老娘的,媳婦發話他就聽媳婦的。
現在老娘發不出話,媳婦不敢發話,他聽著有人發話,就立馬行動起來。
把已經軟和的像麵條似的聶婆子扶起來,然後照著秦晚晚的指示,抱住聶婆子,使勁勒了幾下。
聶婆子不受控製地張嘴噴氣,不過幾下,一個圓滾滾的黃豆從嘴裏噴了出來。
聶婆子瞬間覺得又能呼吸了,眼淚鼻涕一把把地湧出來。
”哎呀媽呀,可憋死我了!“
薑玉珍一下子撲上去,嘴裏“媽啊,媽!”地喊著。
秦晚晚也不跟她爭著賣這個好,她看了眼桌子上沒有他們三人的筷子,直接轉頭進了夥房。
爐子上坐著水,正用做飯的餘火溫著,這是留著兌水刷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