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風的一番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林洵神色震驚的看著這元國當即皇上的一言一行,雖然覺得他的行為有些荒唐,可明明這說出來的話,一字一句都叫人心驚膽戰的。
秦長風懷裏的小公子,無名無分,可是秦長風卻叫著無名無法的小公子給元國當朝的丞相敬酒,這分明有著羞辱之意。
然而,秦長風又是這麽一副荒唐的模樣,便是臣子有不忿,卻也無法怪罪。
那傅遠章聽到秦長風讓他懷裏的小公子與自己敬酒,當即手掌一握,臉上閃過了一絲氣怒的神色。
此番,這秦長風懷裏的小公子也哆哆嗦嗦道:“皇上……小的不過就是個奴才而已,哪有那個資格給丞相大人敬酒啊?”
聽聞這話,秦長風的神色驟然一冷。
“朕說你有資格便有資格,朕倒是看看,究竟有誰不滿朕的這一片好心!”
秦長風自說自己是一片好心,這話一出,傅遠章氣的牙齒直打哆嗦。
“皇上所言甚是!”
緊接著,傅遠章咬緊牙關,忿忿不平的還是回了這話。
聽聞傅遠章答了話,此番秦非寒也笑了起來。
“皇上說的是,不過也不知道這位貌美的小公子皇上是從哪裏發現的,若是早早的便瞧見了,怕早就入了皇上的後宮裏了吧!”
秦非寒這話一出口,秦長風當即正襟危坐了起來,滿臉的笑意。
“說起這件事,那當真是巧了,都說這浣衣局是宮裏最低賤的地方,朕倒是從未去過,不過今日朕養在殿裏逗趣的鸚鵡飛了,朕就一路追啊追,巧了,追到了浣衣局,就瞧見了這麽個可人的小公子……”
原來這小公子,不僅無名無分,還是最低賤的浣衣局的出身。
傅遠章心有怒意,可是卻不敢發泄出來。
這眾大臣瞧見這一幕,這私下裏自然便又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