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長風一字一句都帶著股冷嘲熱諷。
像是在開玩笑,實則就是在敲打傅遠章的心。
眼瞧著,方才才峰回路轉了的,秦長風的話鋒一轉,都快將傅遠章給嚇出心疾之症來了。
當即,傅遠章磕頭道:“皇上明察,老臣一心報效皇上,報效朝廷,絕無任何不忠之心……”
這還是眾大臣第一次瞧見秦長風這般的為難丞相大人。
要知道,傅遠章在元國的朝堂上,能坐到丞相一位,這背後牽扯了多少人的推力,平日裏他這個丞相大人,可謂是百官之首了,在朝中的威望也是甚高的。
但眾大臣自知這烈王爺既是皇上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也是有軍功在身的寵臣,這奉承秦非寒的大臣自然也是數不勝數,便是秦非寒與傅源有時候會有往來,也叫眾大臣以為,這丞相大人與秦非寒乃是同氣連枝的。
可唯有秦非寒與傅遠章心中最為清楚,他們可從來都沒有同氣連枝,相反地,秦非寒一次次調查南風館,那可是叫傅遠章急焦了心的。
這會兒,秦非寒瞧見傅遠章被秦長風嚇的也算是夠嗆的了,當即便笑了起來。
“皇上,您這玩笑開的太大了,看看丞相大人都被嚇成什麽樣子了?”
秦非寒一開口,眾大臣的心又是咣當一下,好像被什麽東西給砸了一般。
原來,皇上還是在跟丞相大人開玩笑的嗎?
此番,秦非寒的話剛說完,秦長風便笑了,他一邊笑,一邊伸手捏了捏懷裏小公子的臉。
“你瞧瞧,朕不過拿你出來跟丞相大人開個玩笑,開著開著竟開這般大了,是朕的不是,是朕的不是……”
秦非寒此言一出,傅遠章急忙磕頭。
“皇上沒有錯,都是老臣的不是,老臣不明白皇上的言語間的意思,枉在朝堂上當了皇上跟前的這麽多年的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