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燭火幽暗,像是被人刻意調成這樣的亮度,在這樣的環境裏就好比人出在並不徹底的黑夜裏,能夠清楚感受到周邊上的人,但卻看的不真切。
楚肖睜開眼睛時自己察覺自己正躺著,身下是被褥,他感覺的出來,是他之前一直用的那種,眼睛被蒙上,什麽都看不見,隻能透過聽覺和觸覺感受。
耳邊偶爾有風聲呼過,冷冷的,吹的楚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楚肖心道:這是什麽情況啊?他不是睡個午覺嗎?怎麽一覺醒來手也被綁著眼睛也被蒙上了?
這種感覺很難受,尤其是楚肖自己能夠感覺到,被子並沒有蓋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衣服也七七八八不在身上。
熟悉的熏香傳來,楚肖能夠確定自己是在殿內,但不知為何,他醒來卻是這個樣子。
他掙了掙,掙不開,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殿門“吱呀”打開的聲音,門一開,外麵的風呼啦吹進來,楚肖被風吹的打了個哆嗦。
楚肖嘴唇動了動,發覺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
楚肖:!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人走進來,帶著一股冷意,隨著那個人的氣場逐漸靠近,楚肖忍不住抖了抖,對方卻好似猜到他的反應,楚肖聽到他坐下來。
那人坐在床邊,冰冷的手摸上他的側臉,楚肖偏頭,又被人掰了回來。
隨後他聽見一些聲音,分不清是什麽,他被翻了個身,下一瞬,一種灼人的痛感打在他身上。
楚肖沒忍住“啊”了一聲,又聽見那人輕笑。
楚肖一頓,這聲音很熟悉。
楚肖完全醒來時,盯著熟悉的房梁看他還沒緩過神。
他和明長蘇還是睡在一起,他幾乎縮在明長蘇懷裏,聽見他的動靜,明長蘇微微抬手。
下一瞬,他就被楚肖一腳從**踹下去。
雖說每天晚上和楚肖一起睡,但他還是盡職盡責做好了守夜的本職工作,每每都比楚肖早起一點時間,很少會有楚肖醒來他還睡著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