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再次趴在一堆奏折上發呆,放空許久,他拿起一本奏折翻開,提筆寫了幾個字。
楚肖:“……”
還是相差很大啊。
明長蘇的視野裏一顆圓圓的後腦勺對著他,楚肖垂頭喪氣趴在桌案上,忽然抬起頭看他道:“小明子,要不然我來說,你來幫我寫可以嗎?”
他這話開口完全是詢問的語氣,明長蘇卻聞言一頓,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他道:“陛下,這不可。”
自古以來,從未有過太監代皇帝寫奏折的例子。
可楚肖穿書過來後已經開創了許許多多這樣的例子,他早就不在乎了。
楚肖道:“就是叫你寫,朕的字太醜了,朕一下子拿不出手。而且這又沒什麽,你是朕的身邊人,朕相信你。”
相信你。
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幾個字,明長蘇垂下眼。
楚肖覺得自己這個主意十分完美,應是半命令半強迫明長蘇這麽幹,最後二人一站一坐,一起批了一下午,隻不過這回站的人變成了楚肖,坐著的變成了明長蘇。
楚肖站的累了,又把在外麵釣魚時坐的小板搬過來坐。
明長蘇看了欲言又止。
楚肖對於批奏折這件事情還是有些脫力勉強,畢竟他之前做過的事情和這個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他也是跟著攝政王這段時日學習到一些,再加上他看小說中一點微不足道的記憶,磕磕巴巴批完奏折。
批完了如獲新生。
這對楚肖來說就好比作業,每天都有,每天都要按時完成,看著那些奏折楚肖就覺得他每天都在折磨自己。
就這麽過了兩日,攝政王過來了,他道:“陛下今日可以出去逛逛了。”
楚肖聞言立刻亮了眼睛道:“真的嗎?”
攝政王道:“這段時日辛苦陛下,今日朝中大臣諫言,說陛下近幾日奏折字跡都工整了許多,想到陛下臥床也堅持參與國事,朝中大臣都很欣慰和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