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昱珩反射性的想將小玫瑰抓住,卻被光暈隔絕在外。好在,讓他放心一些的是,他現在還能動。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
“少爺,宋先生到了。”管家站在門外,輕聲通知顧昱珩。
顧昱珩看著**不斷變幻的玫瑰,眸光閃爍,溢滿擔憂,聲音沙啞:“先讓他等著。”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能讓人進來的。
祁遇隻覺得自己仿佛被放在火爐上炙烤著,全身滾燙,他想大叫,卻啞了嗓子,整個人處於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處境。
恍惚之間,仿佛有誰一直在耳邊呢喃著,拉著祁遇的神思,不讓他墜入深淵。
祁遇從小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種苦,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度日如年。
終於,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被架在火架上炙烤的感覺逐漸減輕,最後完全消失。祁遇隻感覺一陣暖意衝入丹田,延緩到身體每一個部位,舒服極了。
臥室中,顧昱珩緊盯著的淺藍色光暈終於緩緩消散,玫瑰順著下落,逐漸幻化成一個精致美貌的少年,輕輕平躺在**。
見狀,男人立馬上前去,伸手探了探他額間的溫度。
還好,一切正常。不過……為什麽還沒醒。顧昱珩站在床前,還是不放心,囑咐管家將宋書給叫上來。
“是,少爺。”
——
“喲,金屋藏嬌呢。”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一個身著白大褂的俊逸男人,狹長的丹鳳眼猶如狐狸一般,他提著一隻藥箱,信步走近。
“別說了,快來看看他怎麽樣了。”
宋書挑眉,看來這就是傳聞中的準顧夫人了。
他放下·藥箱,先是測了測他的體溫,一切正常。
不是說高燒?宋書心想。
接著他又做了其他檢查,一項、兩項……宋書放下手中的工具,轉身看向一臉著急的男人:“你玩我呢?你未婚妻好得不能再好了!”簡直比普通人的身體還要健康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