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而不語。
他又道:“我仍然想著你,一直想著。”
她這才開口:“您是打算培養備胎嗎?把我當作一個可以隨時替補上台的選手?”
他不大明白“上台”“選手”的含義,卻明白她的意思,回答:“不是。”
“那您對我說這些幹嗎?”她似笑非笑地道,“您是有妻子的,難不成打算和她離婚,和我結婚?”
他有些噎住,以他現在的情況,不大可能離婚。
剛把阿裏婭皇後接回皇宮,勉強穩住三派的關係,不可能那麽快就破壞。
“既然不可能和我結婚,不可能對感情負上責任,您對我說這些幹嗎呢?”她笑得更譏諷,“我也不可能放著阿撥斯的皇後不做,去做你的王妃或情人。”
“如果我不對你說這些,你不會明白我對你的感情。”
“可說了有什麽用呢?”
“有,”他猛地向她靠近一步,“至少你明白我深深地愛著你。”
她大笑,“回去洗洗睡吧。”
這夜她聽說他喝醉了一整晚,喝得連膽汁都要吐了出來,爛醉如泥醒來後,梳洗都顧不得整齊,就離開了阿撥斯。人人都說他傷透了心,這一去估計就再不來了,但兩個月後就聽說他又遞交了拜訪帖,再次要求拜訪阿撥斯。
可阿撥斯皇後這次很忙,不見得有空見他。她即將生產,每日忙著爬樓梯和慢跑,據說這樣對生產有利。“我是高齡產婦,得防止大出血。”她這樣對好奇的貴婦們解釋道。
因為這裏幾乎沒女人會在生產前做這種“高強度”運動,隻有她是個例外。她每天慢跑或快步走,來回爬樓梯至少一個回合,還是高達二三層的石梯。每次她爬石梯時,幾個身強力壯的侍女都氣喘籲籲地跟著,生怕她出什麽意外。
安希倫王遞了帖子見她,被她一口回絕,是真的沒時間。她也沒時間參加舞會,因為她貪吃,容易吃不少東西,據說這個也會對生產不利。“會生出大個兒,擔心生產很難。”她再次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