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蕾西呢?耶曼呢?伊芙琳呢?你的大皇後呢?你為什麽和她們在一起?”她笑問。
他笑得討好,“特蕾西和耶曼是你不在時我認識的,她們確實是漂亮,還有深厚家庭背景,和她們在一起,對我有利,但有多愛倒談不上。我對她們,隻有男人對年輕美貌的喜愛,換作另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我也是同樣喜愛。而伊芙琳,我很喜歡她曾經的聰明與能幹,她是我的一把刀子,我有很多不方便做的事,她替我做,做掉了我的不少對手,所以即使現在情意不在,利益散盡,我依然沒有虧待她,給她住漂亮大房子,介紹身份略低的青年才俊與她認識,也算不負於她了。至於大皇後,我和她一開始就是家族聯姻,我們都很清楚,家族利益比所謂夫妻感情更重要。”
“可你不能既要、又要、還要,”她說,“既要皇後的政治聯姻,又要她們的年輕美貌與聰明,還要我與你緣份,不可能樣樣都得到。”
“我沒有樣樣都得到,”他說,“我和皇後的政治婚姻現在名存實亡,和特蕾西等早已分開,和你……我現在隻是在努力。”
不得不說,他的口才不是一般的好,她被懟得再說不出什麽,隻得轉身,離開。
她和他仍過著那種三天兩頭在一起的生活。每次他都索取無度。沒有進入,而是要求她給他快樂。他似乎對她給的快樂上了癮,拚命吻著她的手指,感歎喘息著,“你這兒究竟有什麽魔法啊,讓我簡直快樂得就要死去。”
她仰頭閉上了眼,沒有回答。
他再次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他是她的工具,她卻不是他的。她是他竭力討好的對象,每碰觸一部分,都會不著痕跡地看她的反應。她的喘息聲每重一點,他才會略鬆口氣,覺得自己找對了位置。
他有些過於小心翼翼,有時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委屈,可卻又心甘情願。他也不知為何,就是這樣想討她的歡心,想讓她快樂。他害怕她再次離開他,害怕她再也不理他,他在她麵前有種離奇般的卑微,照理不應發生在他身上,卻奇異地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