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沐浴,還穿著浴袍。
不是沒有給青年口過,事實上,上輩子他是很樂意取悅自己的小愛人的,但是絕不是像現在一樣,像一條狗…身後還有安嘉不時揮下的鞭子。
刺痛有餘力道不足,卻足夠屈辱。
梁川張了張嘴,輕輕笑了一聲,“小嘉,你這樣真的快樂嗎?”
回答他的是又一鞭,落在肩膀上,嚇得他一縮。
安嘉捏著他的下巴強硬地抬了起來,“梁叔,我快樂不快樂,您取悅不就知道了?”說完手指撫摸上梁川的後頸,往自己檔部按下去。
梁川輕不可聞歎息一聲,他伸手分開浴袍,握住,然後低頭張嘴…
光線昏暗的房間裏,跪著的人和坐著的人,在牆壁上投下了剪影,頭小弧度地後退向前。
跪著的人,近乎虔誠。
安靜地房間裏,漸漸充滿了水漬聲,吞吐聲,還有粗重的喘息聲。
最後,坐著椅子上的安嘉也情難自已,他按住梁川的頭,開始進入自己的節奏。
梁川兩頰鼓起,眼角逼紅流了淚,看上去了臉極了。
他語不成調,發出嗚嗚的聲音,像哭,也像是求饒。
等一切結束後,梁川跌坐在地上咽了下去,咳嗽著,久久不能停。
安嘉的心情似乎緩解了一些,他輕輕給梁川拍背。
止住了咳嗽,梁川笑,“梁叔做得還可以嗎?”
“嗯。”他撫摸著那些鞭痕,“很好。”
“那麽,小嘉主人,是不是可以給我一些獎勵?”梁川勾住他的脖子,溫柔地說。
“梁叔想要什麽獎勵?”
“我想,隨時做小嘉身邊的一條狗,你可以牽著我的繩索出去,在外人麵前,把我踩在腳底都可以。在辦公室裏,睡在您的腳邊,主人,您累了的話,我可以隨時服侍。”
從小嘉主人,到小嘉,到您,再到主人,安嘉被取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