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被調戲的靳二爺也已經習慣了,給了黎昱的頭輕輕的一巴掌,便悶笑著別過臉不說話。
“二爺怎麽不看我,害羞了嗎?可是我昨晚都沒有灌滿二爺就哭著喊停下呢。”黎昱趴到靳唐的頸側,吐息柔柔地噴灑著,一邊啃脖子一邊說騷話,“昨晚給二爺清理的時候,白白軟軟的肚皮隻微微鼓起來一點,輕輕一彈還能顫上兩顫…”
“阿昱…”昨晚的狂歡讓靳唐現在身子都還在乏軟,黎昱又在他的脖頸處亂蹭亂咬,還說些混賬話,惹得靳唐的聲音不自覺軟了下去帶了幾分求饒的意味。
黎昱聽得眸色都深沉了,他利索地鑽進被子裏,翻身在靳唐身上,目光柔和地看著靳唐,嗓音沙啞而又性感:“怎麽了,二爺?”
靳唐胸膛起伏著,大敞開的浴袍領子是雪一樣的顏色,還有遮掩不住的一點粉色。清晨的微光灑進了琥珀的瞳仁裏,形成了蠱惑人心的光芒。
“你不上班嗎?在這裏說混賬話。”靳唐同黎昱注視著,平靜地問。
“今天是周六啊。其他職員都休息了,我這個老板還要繼續工作嗎?老板娘,你這是要把老板榨幹啊。”黎昱捏著微微俯下頭,兩人臉頰相貼,是溫熱的觸感。
“我啊,現在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你先從我身上下去,起了火我可不負責滅。”靳唐輕輕推了下黎昱的胸膛,笑著說。
“二爺這可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比電視劇裏的小拳拳捶胸口都還要軟綿綿的。哎,靳唐你不說,我都還沒那想法的,你一說,我就那啥天雷勾地火,豺狼見到肉,身體那叫一個火熱啊。”黎昱手指頭不安分地鑽進浴袍領子裏,正想要做些什麽時,就被靳唐摟住了脖子,頭一轉就吻了上去。
像藤蔓之間的互相纏繞,在陽光下共同汲取著養分,越纏越緊,顫抖間纏出了抵死纏綿至死方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