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池曜的拍板,這件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而宴席上的暗湧,回去之後,池曜也給時星講了。
時星聽得一愣一愣的,遲疑道,“這樣,談家會不會,給的太多了?”
池曜笑了起來,“你擔心得倒多。”
恰好是時星給池曜治療的時候,池曜一心二用一貫沒有問題,時星則……有些許勉強。
感受到小朋友的賣力,池曜不逗他了,“還好吧,你要習慣。”
“再說你付出得也不少,已經很盡力醫治談遲了,既然他們想要更多,付出是自然的。”
想了想,池曜總結道,“時星,不要輕視自己的付出。”
“不然,被人看出來了心軟,以後這種特質會被人加以利用的。”
“談家確實還不錯,但是,不要低估人心的險惡。”
說的時星一怔。
好久沒聽到聲音,池曜揚眉,“我說的不對?”
時星回神,跟上治療後,搖了搖頭。
“不,您,說的很對。”
神情有些恍惚,又有些遺憾道,“我隻是覺得,如果有人能早和我說這些就好了。”
這下聽得池曜奇怪了。
時星卻不再開口,不想述說自己在這方麵吃過的虧。
而且他心裏清楚,對此哪怕他現在能分辨了,卻仍舊沒有處理得很好,麵對心懷惡意的人,他的反應總是有些應激,做不到從容地應對解決。
池曜遠比時星想象得敏銳,“和你的那個夢有關係?”
離開樹巢之後,時星就不常做夢了。
但在樹巢裏的情景,池曜也不可能忘記。
時星被問得又是一愣。
池曜提醒:“治療的精神力又中斷了。”
時星連忙道,“不好意思殿下我……”
話沒說完,被打斷,“我不是在指責你。”
池曜聲音平平,“你不願意提?”
時星聞言呼吸都屏住了一霎,池曜見此點了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