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演完下來的時候,一個給他遞水的工作人員被他看了一眼直接手一抖把水扔到了地上。
現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還有幾個繞著時夏小心翼翼的挪了過去。
遞水的工作人員 身體僵硬的撿起來給過去後,整個人像忍辱負重一般鬆了口氣。
腳下像抹了油一樣跑的飛快,徒留時夏一個人在原地滿頭問號,他好像還看到那人發顫的手指?
“哈哈哈,沒事,那小夥子被你嚇到了而已”韓老笑眯眯道。
“不過說實話,我這個老人家都被你嚇了一跳,現在站你旁邊,生怕你從哪個地方拿出來一個木釘。”副導演跟著打趣,眼裏帶著讚賞。
木釘嗎?時夏看著手裏用剩下的釘子沉默,再抬頭時旁邊兩個導演早就與他保持了距離。
時夏:“……”有這麽誇張嗎?
“咳。”副導演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不得不說這一代的年輕人人才輩出。
“小時啊,你和江總是什麽關係?”韓老忍不住湊近悄聲道。
他清楚時夏的演技,不過時夏如果和江寒秋走的太近也不免有人說他走後台,他欣賞人才,肯定也是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
“韓老不用擔心,我的事情會自己解決的。”時夏規模兩矩的說道,既不挑明又光明磊落 ,韓老隻能拿眼睛瞪他。
時夏無辜的報以回視,最終韓老隻是拿劇本敲了一下他的頭,像個鄰家口正直嫌的老大爺:“秘密還真是多,隻要不牽扯到劇組我懶得管你。”
時夏笑著應下。
“餓了嗎?走吧,我帶你去吃東西。”時夏直步走到江寒秋麵前,清冷的麵容一步一步的消融,像極了寒冬過後雪化的暖陽,並不刺目,但又晃眼異常。
江寒秋垂眸應了一聲,神色隱晦。
兩個人就在各種顏色的目光下走出了影棚。
嶺山腳下是個小鎮子,來往的旅人並不是很多,所以賣東西也不多, 一個鎮子裏隻有商販三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