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悄然無息地圈上了他的腰,江寒秋在外遊**的神魄驀然回神,眼神淩厲的用胳膊後撞,力道之大的帶起了微微的風力,卻被人輕巧地接住折向身後。
“滾!”江寒秋大聲訓斥,眼眸深處的狠厲幾乎要濃稠成墨,眼角帶著星點紅痕,被氣的。
“脾氣怎麽這麽大?”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江寒秋繃直的身體有一瞬的軟和,之後就是越發的咬牙切齒。
“放開!”他有些疾聲厲色道。
“不放。”時夏又開始了他的無賴行為,身體貼緊江寒秋的後背,話音與胸膛的震動傳播,緊貼的身體激起一陣露骨的麻意。
“別忘了你的身份!”江寒秋被氣的急了也不維持了溫雅的表麵,心中隻想擺脫這種感覺,傷人的話沒有過腦子的脫口而出。
緊接著有些啞聲的動了動唇,剛想說些什麽,腰間的手忽然鬆懈下來。
帶著暖意的身子也從他背後離去,令他有些無措,甚至帶著許些膽怯的不敢抬頭看向鏡子裏身後人的神色,骨節握著邊緣有些泛白。
兩人一時沉默,時夏嘴角的笑意落了下去,直接把人翻過來麵對麵,微彎著腰抵住他的鼻尖,眼眸如火,恍惚間像要燃盡一切事物。
“那江先生說我是什麽身份?”時夏眼眸微闔,眼尾卻帶著上挑的弧度與薄紅,精致的臉一點一點的湊近,大可有事不罷休的意味。
江寒秋想往後仰,偏偏整個人被固定的不能動彈,況且這個地方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有人進來,令他渾身的細胞都調到了一個緊繃的高度。
“你說我是什麽身份?”時夏步步緊逼,兩人的唇齒距離不到一厘米,江寒秋甚至聞到了他身上那股明顯的薰衣草味,令人心安,現在卻充滿了緊繃的壓迫感。
氣氛一時間僵持不下,隻剩下滴滴答答的水聲和兩人纏繞的呼吸,甚至還能聽到門外過路的腳步聲,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有人毫不知情的進來看到這曖昧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