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頂著頭上的小蝙蝠準時踩著點回來。
楚以淅好像有些鬧脾氣,給他洗完之後直接飛到了他頭上不下來,時夏隻好順從的讓他呆在自己頭上當一頂帽子。
維斯塔看著這一幕有些發笑,清冷的少年頂著一隻毛絨蝙蝠,這種組合竟也不讓人覺得奇怪。
“感覺怎麽樣,燒退了嗎?”時夏把清洗好的兔子用燒好的樹枝穿起來,搭起了篝火。
“好像不暈了。”維斯塔揉了揉頭。
“嗯,果然出一身汗病好的快。”
時夏說的話意味深長,令維斯塔頭上冒出了問號, “什麽?”
時夏看著他後頸不明顯的抓痕微妙挑起一邊的眉,“沒和他聊?”
“誰?聊什麽?”維斯塔更迷惑了,誰來了嗎?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瞳孔猛的睜大直接坐了起來,語氣裏帶著些不確定,“是…維利斯來過了嗎?”
他心跳突然加速,有些莫名的心悸。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剛剛有可能不是他做的一個夢,而是…真的!
“他在哪?”維斯塔總是不慌不忙,帶著溫柔笑意的臉,此時帶著著急。
還有些幹澀的喉嚨讓他忍不住咳出了聲。
“走了吧。”時夏漫不經心的翻著兔子肉,時不時逗一下頭上的蝙蝠,被咬了一口後訕訕的收回手。
維斯塔的皺眉,尤其想起剛剛那不是夢更加擔心,“會生病的吧?”
“那你不會去找他,以他這個狀態應該走不了多遠。”
楚以淅變為人形落在地上,看著他的眼神像看著傻子一樣,直接坐在時夏旁邊一起盯著那隻無辜被烤的兔子。
維斯塔抿唇,垂在兩側的手無意識收緊,“我,暫時不能和他見麵。”
楚以淅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閃身掐著他的脖子把來不及反應的維斯塔摁在牆上,語氣冷得掉渣。“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