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著往旁邊躲了半步,逃開他的手,避免出現“二次燒傷”。
我:“那、那就是燒傷!不聊這個了,我們看運勢,運勢,哈哈。“
我胡亂地翻著爺爺的作業本,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我們倆齊齊往門口望去,是我媽領著金家那個小孫子過來了。
小孩兒可能是沒見過那麽多鬼畫符,嚇得胳膊緊了緊,被他抱在懷裏的小黑球都嗷了一聲。
“躲小黑屋裏幹什麽呐?”梁女士麵色有些詭異的猥瑣,在我肩上拍了一把,說道,“小金子要找你,出來跟孩子玩兒會,別總搞那些用不著的。”
小金子找我?找我幹什麽,給小狗取名字嗎?
一個兩個都愛找我取名字,感覺拿著爺爺的作業本,挎個小墨鏡,就可以出去支攤算命了,兼顧取名和選定結婚日期。
我把作業本暫時擱在小茶幾上,腿有點麻,伸手撐著何釋的胳膊站起來,領著小孩兒往外走。
我猜得沒錯,他還真是來讓我給小黑球取名字的。我們三人出去,排成一排坐在院子裏的台階上。
為了彌補昨天的草率,我的取名流程十分專業。
我問他,“鐵柱兒啊,小公狗小母狗?”
小孩兒沒說話,抱著小狗的手攥了攥,“哥哥,我小名叫金子,早就改了,就奶奶管我叫那個。”
改了?
我:“為什麽改了?”
難道他也有前世孽緣來勾魂索命?
小金子順著狗毛,仰著脖子特別驕傲,“我爸說金子比鐵貴,將來長大了掙錢多!”
原來如此,隻有我一個人有被前世舊情人追債的命運,也不知道是哪位女鬼大人,愛我愛得仇深似海,不入輪回。
回歸正題,來想一下小金子,啊不是,小黑子的正式大名。
我仔細看了看小金子懷裏的狗,通體烏黑,仔細看終於找到了眼睛,水靈靈的還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