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過來的

第8章 他有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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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見君,你他媽刷微博不會用小號嗎!八百年沒見過熱搜了是吧!你看看你點讚的什麽狗東西!”

“玲姐我錯了我錯了,美麗女人不罵人,消消氣消消氣。”

我的經紀人,張玲,43歲,同時帶我和公司的一位後輩,時間上的後輩,人氣上的前輩。

因此她看我是哪哪不順眼,都不能說是恨鐵不成鋼,因為我在她的評估體係裏,就是一片**裸的鐵板,還是上鏽的那種。

“那個男的是誰?你真行啊孟見君,啊,平時老實巴交的,一說就是在上表演課在上表演課,你在哪表演啊?**嗎?”

她像捉奸出軌男友一樣問我,但是不等我的回答。

“還他媽父親,你玩兒挺開啊,你知不知道你的人設是踏實努力?”

“誤、誤會,玲姐誤會!我是直男,筆直!”

我把手機放在距離我耳朵30厘米的位置,試圖尋找能佐證我性向的案例,卻遺憾地發現,我從愛豆出道起就是母胎solo。

14歲以前不必說,毛都沒長齊,14歲差不多能算情竇初開吧,我爺爺一個“女鬼吸精”,讓我兩年沒緩過勁兒。

之後我一頭紮入練習生與愛豆的懷抱,恪守準則不塌房,卻沒見得比塌房的紅多少。

我隻能蒼白地陳述:“玲姐,他真不是我男朋友,我們剛認識,他跟我開玩笑呢。”

電話那頭終於啞火,我就知道,玲姐肯定是相信我的,隻不過我給公司惹麻煩了,她有點生氣而已。

下一秒。

“見君呐,你跟姐交個底,他不會…真是你兒子吧?”

“什麽?!”

我一下沒控製住嗓門,接電話的時候何釋還在睡覺,我怕打擾他就進了衛生間,現在可好,估計衛生間都擋不住我的驚訝。

說好的信任呢?

“不是玲姐,我是得多不懂事才能有那麽大個兒子啊?”話說出口我都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