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我信期將至。”
哈,哈哈,信期?
這話對於我來說不亞於晴天霹靂,尤其是現在,這個得了熱搜後遺症,深陷同性醜聞,啊不,緋聞的男人來說。
在匿名網友的珍藏文包裏,我已經充分了解到,信期,它是個什麽東西。
信期:現代稱易感期,指乾元的一種生理周期。易感期的乾元會出現但不限於以下幾種情況:躁動不安,信息素失控,對他人敵視甚至攻擊,同時產生對坤澤的欲望。
雖然我不是坤澤,但我是他在這邊認識的唯一一個人,並且我們將持續共處一室,我有理由擔心我的人身安全。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孟哥,你不必擔心我,你的世界裏皆為中庸,我的症狀會減輕很多。”
我在胸前劃了個十字,“但願吧。”
別問我怎麽改信基督了,問就是賽博迷信,愛咋信咋信。
一天很快過去,我把自己不用的舊手機借給何釋,讓他自己參悟。同時把微博大號也挪到了舊手機裏,平時衝浪用新手機的小號,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手滑。
其實那舊手機本來是給我媽的,她喜歡打扮自己,卻對電子產品要求不高,愛撿我剩下的用。
短短幾天,何釋已經和我媽有相同待遇了,他應該對我感恩戴德。
玲姐和公關還沒有消息,他們不發話,我不敢自己亂解釋,隻能背著八卦和緋聞去開工。
做好心理準備,我一臉淡定但內心忐忑地走進片場,大家都在忙自己手頭的事,倒是沒太關注我。
就在我鬆口氣的瞬間,來了位同組演員,他眼裏熊熊燃燒的八卦之魂,讓我生生把這口氣吞了回去,頓時感覺有點腹脹。
“嘿嘿,孟哥。”這人叫方哲,是個小糊豆,但人家家底厚,純逐夢演藝圈,不圖錢。
“幹嘛?”
“誒,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他提著一杯咖啡塞我手裏,涼的,“戀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