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牙,我要親你。”
不得不說,聽到後四個字,我的小心髒不可避免地被撩了一下。
他的聲音本來就是低沉掛的,跟他那張精致的臉十分不符,早起這段時間更甚,震得我耳朵酥酥麻麻,一直連到被他蹭出條件反射的側頸。
感受著背後蓬勃的胸肌腹肌海綿體,汲取著透過皮膚傳來的溫度,大早上的我有點不太好。
但我要矜持,要高冷,要有一個炮友的基本素養。
我語氣輕鬆,“就為這個?”
但實際上我慫慫地盯著洗手池,根本不敢抬眼看,“那你好好跟我說,我不會穿了衣服自己起嗎。”
“你才不會。”他單臂圈著我的腰,頭一低剛好落在我的右肩,“明明是孟哥教我如何演戲調動情緒,現在卻慢慢吞吞,親一次都不願。”
什麽叫親一次都不願?親一次是什麽很隨便的事嗎?那可是比負距離同頻震動還next level的事情誒!
說到這我又想到廁所練習吻戲那次,竟然那麽輕易地答應了和我接吻,看來我還是得堅持對他們這個種族的初印象,野性而又開放。
畢竟接吻**在他們眼裏就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倒顯得我扭扭捏捏的不坦率了。
“我又沒說不親。”我強行坦率,“那你先放開我,我去穿鞋。”
我覺得這個要求很合理,衛生間裏涼颼颼的,我也沒有隻穿短褲刷牙的怪癖。
但他竟然不同意,生怕我走似的,另一隻手臂也圈上我的腰,頭仍然磨蹭在我的肩頸處,聲音低低啞啞。
他:“孟哥莫要耽誤時間,我要遲到了。”
我:“……。”
遲到怪誰啊,是誰鬧鍾響了不起床,非得蹭我胸,是誰醒了之後不洗漱,攥著我問些有的沒的,又是誰下了床還不穿衣出門,非得把我綁架來衛生間裏來刷牙。
最離譜的是,我今天不出工,沒必要早起,他讓我刷牙的目的…是跟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