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執的臉瞬間冷了下來,雙眼裏浸滿寒霜,就那麽目光冷冷地看著廖輕。
沒有患精神分裂,接受傷害自己親親老婆的事實,已經在梵執的心裏壓上了一塊巨石。
偏偏廖輕這個情敵就如同降智了一樣,哪都能碰見他,光是看到那一張臉,就已經夠倒胃口的了。
所以,梵執此時的心情極差,不耐煩的氣息散布了整間屋子。
他幹脆轉過身來,長腿屈起放在另一條腿上,臉上明晃晃地仿佛寫滿了“快滾”兩個字。
如果廖輕識趣一點,自然受不了這樣的氛圍,這樣厭惡的目光。
可廖輕不是一般人,硬生生抗下了這樣的目光,並且還溫和地笑了笑道:“梵大哥,你為什麽這樣看著我?是不是幾天沒見,開始想我了。”
梵執皺了皺眉,終於不再指望廖輕的腦子,他直接開門見山,語氣冰冷道:“廖輕,如果有病就去醫院,我這裏不是醫院,也不是精神科。”
廖輕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他下意識將耳邊碎發掖到耳後,試圖緩解自己的尷尬。
但梵執並不打算放過他,毫不客氣道:“所以請你出去!否則如果下一秒我改變主意,身為我情敵的你,並不介意讓保安揍你一頓。”
“至於最後你是否,能全須全尾地走出公司,那並不在我關心範圍之內。”
說完,梵執就轉過身,自顧自地處理工作,將廖輕忽視成一個隱形人,反正他自己如果不想殘廢會離開的。
可廖輕好不容易見梵執一麵,哪能那麽甘心就離開,男友的公司已經迫在眉睫,還有十天就撐不住了。
隻有梵執才有能力救男友的公司,再說梵執很久沒圍在他身邊轉,他也實在想他的緊。
想他的溫柔,想他的體貼,想他的帥氣多金…當然也想念梵執,從前對他獨一無二的好……
而且他對梵執的話有些不能理解,所以他借機找話題攀談,上前兩步道:“梵大哥,我沒明白你什麽意思?咱倆什麽時候變成情敵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