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辦了?辦什麽事?梵茗幾乎不用過多猜測,就瞬間明白了男人話中的意思。
而由此,他也掙紮的更加厲害,盡管他知道,自己的舉動徒勞無功。
見逃脫不了惡魔的懷抱,整個人還被放進了浴缸裏,梵茗終於抑製不住心裏的恐懼,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拽著男人的衣袖,滿臉懇求地道:“求你,我再也不敢違抗你的命令了,求你放過我吧。”
陸忱看著梵茗漂亮的臉蛋,用拇指輕柔地拭去了眼淚,甚至還將手指放到唇邊,嚐了嚐梵茗的眼淚是什麽滋味。
他在心裏一邊評價“有些發苦”,一邊眼含笑意地說出惡魔的話:“茗茗,你在說什麽呢?我們交往這麽久,也是時候該有深入的親密了。”
那種語氣仿佛在嗔怪梵茗無理取鬧,直到這時,梵茗才發現男人這次不是嚇唬他,是真的有這個打算。
他放開男人的衣袖,如同遠離什麽滾燙的岩漿一般,趕緊撤到浴缸最裏麵,緊緊抱住自己,身子不住的顫抖。
陸忱沒有理他,關好浴室的門鎖好,然後慢條斯理地解開衣服的扣子,並且中途還換了占位,毫不羞恥地對著梵茗。
梵茗緊緊縮成一團,好像這樣就可以不用麵對接下來的事,而他因為之前緊緊盯著男人的動作,猝不及防地就被迫欣賞了一番脫衣秀。
他那雙純潔的大眼睛,一時不知該往哪裏看,耳朵臉頰全都不合時宜地紅了起來。
而現在僅僅是男人脫完了上衣,露出了肌理分明的腹肌,一看就是從前經常鍛煉。
梵茗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看過別人的身體,一時臉上似火燒,眼睛雖然害羞地移開,但仍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身上放。
原來男人的身體還可以是這樣啊,總感覺像那種塊塊分明的腹肌,看起來很是漂亮,讓他一時間竟忘了,自己是個待宰的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