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雖然你不承認,但是我知道,你被我的小花招勾得挪不開眼。”
褚奚池邪魅一笑,單手將紀予薄圈在懷中。
紀予薄不堪其擾,再也繃不住淡然的表情,標致的桃花眼此時像是淬了毒的利刃,下一秒就要讓褚奚池血濺當場。
但褚奚池卻沒有絲毫害怕的情緒,他另一隻舉著經常出現在菜市場的小電喇叭,開始循環播放提前錄好的錄音。
“我自己勾的火,我要自己滅!”
“我自己勾的火,我要自己滅!”
……
褚奚池猛地睜開雙眼,此時已經日上三竿,陽光在淡薄的雲層中穿梭,透過玻璃灑入房間,滿室金光流動,明媚到刺眼。
一室靜謐。
他環顧四周,是自己熟悉的臥室,沒有要暴起殺人的男主,也沒有循環播放的喇叭。
還好,還好隻是個噩夢……
褚奚池鬆了口氣,在**打了個滾繼續鹹魚躺平,宿醉的感覺並不好受,他現在頭痛欲裂。
關於昨天晚上的記憶也有些混亂,他索性閉目開始梳理時間線。
下車後他先在樓道門口吹風醒酒,然後獨自搭乘電梯進門,回家之後好像還碰到了起來喝水的紀予薄。
然後他把紀予薄按在牆壁上開始瘋狂輸出,口出狂言……
褚奚池清醒了。
褚奚池僵硬了。
褚奚池裂開了。
今天,A城多了一具傷心的屍體。
最難過的事情不是喝多後社死,而是第二天還清楚的記著自己的社死全程。
本就愛麵子的褚奚池現在恨不得腳底立刻動工,當場摳出米奇妙妙屋創造世界第九大奇跡。
躺屍片刻後,褚奚池勉強緩過勁兒來,他伸手撈過手機,一看已經9點半了,這才不情不願地起床洗漱。
褚奚池站在洗漱台前,一邊刷牙一邊與鏡子中的自己對視著。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鏡中的青年眉眼處的淩厲竟比之前要淡去不少,眼尾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