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五駕車送俞大猛喬遠回家,臨進家門時,喬遠特意攔著,找了個火盆過來點上才允俞大猛進去。
“跨火盆,去去晦氣。”
俞大猛有點想笑,又有點心疼,不怕虎不怕狼的夫郎竟變得如此謹慎了。
喬遠見他還笑,斥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俞大猛跨過去,喬遠命邢五去老宅知會林翠芬人已經回來了,自己去臥房給俞大猛找換洗的衣裳。
至於那換下來的衣裳,直接便扔了。
喬遠撫著俞大猛頸間的紅痕,狠狠道:“定要多打那狗屁書生幾大板子!”
以解他心頭之恨。
俞大猛將人抱在懷裏,滿滿都是心疼。
一天一夜的擔心和焦慮,喬遠此刻窩在俞大猛懷裏才覺心落到了實處,不禁掉了幾滴眼淚。
俞大猛在他眼角處輕輕吻了吻。
喬遠在他懷裏親昵地蹭了蹭,聽到林翠芬來了,推開了他,嗔道:“洗澡去吧!”
自己則出去告訴林翠芬情況又給俞大猛準備吃的。
林翠芬實在沒想到竟還在公堂上走了一遭,聞言大駭,“那現在沒什麽事了吧?”
喬遠道:“沒了,興風作浪的人都被收押了。”
林翠芬看了看正在堂屋廊下逗煤球玩的喬王氏道:“那喬廣誌真的謀...謀害了你爹娘?”
喬遠道:“我也不知,隻是猜測,衙役已經帶徐秀花問話去了,等新縣令上任後才能有個結果。”
喬遠歎氣,有點擔心喬王氏如果知道喬廣誌被判了死刑之後會怎樣,“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我奶奶,我怕她受不住。”
林翠芬點點頭,等俞大猛洗澡出來衝上去看看兒子,又是好一頓哭。
俞大猛吃飯,喬遠幫著他拭頭發。
過了一會兒,俞老爹和俞向學也回來了,他二人已在縣城知道了公堂審訊的事。縱如此,親眼看到人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裏,心才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