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喬遠渾身仿佛如散架了一般。
俞大猛還在呼呼睡著,喬遠沒好氣地想把他掐醒,待看見他脖頸處的紅痕後又軟了心,靜靜地伏在俞大猛身上,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心中隻剩了滿腔歡喜。
他小腦袋動來動去,頭頂的頭發搔地俞大猛下巴發癢,不一會兒便被他鬧醒了。
俞大猛尚睡眼惺忪,一下竟都想不起昨夜的事。
喬遠哼哼,“醒啦?”
俞大猛瞧見喬遠肩頭紅痕,昨夜記憶瞬間回籠,自己鬧了個大紅臉,小心翼翼地問喬遠,“疼嗎?”
“哼!”喬遠撲過去在他耳後狠狠咬了一口泄憤。
從哪兒學來的花招,把人擺成那等羞人的姿勢,“你如今是長本事了?”
俞大猛憨笑兩聲,一個翻身將喬遠壓在身下,大手討好地在喬遠腰側揉搓。
喬遠雙手摟著俞大猛脖頸哼哼唧唧的撒嬌,“腿也疼呐。”
一番親昵過後,兩人起床。
昨日席麵的碗筷竟已被王婦人帶著喬王氏收拾妥當了,喬遠很是不好意思,“勞煩您了。”
“不礙事。”喬遠家和善,活計輕鬆,王婦人在這沒少蹭到好吃的,便也想報答一二,隻是這樣好的差事卻做不久了。
因喬王氏如今是一刻也離不得人了,王婦人畢竟還有家在,不可能時刻伴著喬王氏的,喬遠便計劃買一個仆婦回來專門照顧她。
最終,喬遠挑中了一對夫妻和一對夫夫,夫妻是慶叔慶嬸,慶嬸負責照顧喬王氏打理家務,慶叔負責打理土地並協助慶嬸。夫夫要年輕一些,夫郎留在魚喬記,漢子留在鐵鋪做工。
喬遠多給王婦人結了一個月的月錢,辭了她。
徐秀花被帶去縣衙問話,據說也沒問出什麽,但人出來以後嚇得瘋瘋癲癲的,整日喊著抓鬼。
他那如今把持著家中財物的大兒子把她攆到喬王氏原先住的小破屋子裏整日鎖著,一切也算是因果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