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鄭玉梅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一圈,已經有了主意,“我喝也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
林惠惠翻了個白眼,“哪兒那麽多廢話,別耽誤我們吃飯。要喝就快點,不喝趁早躲遠點。”
沒用“滾”字,已經是口下留情。
林惠娜擼起袖子,“我還頭一次見敬酒這麽囂張的人,想逼老娘動粗是不是!”
林惠欣勸住,“斯文點,斯文點。放著我來就好!”
說話間,活動了活動腳腕。
鄭玉梅瑟縮著躲了躲,直視著林曉純的眼睛紅了眼眶:“我拿越哥哥當親哥哥,拿曉純嫂子當親嫂子。不過這杯酒是越哥哥要我給嫂子賠罪的,嫂子不能不接受。嫂子喝這杯酒我自罰十杯。”
嗬,把沈越都搬出來了。
鄭玉娟怕林曉純一時衝動答應,壓低聲音說:“你可千萬別同意。”
林曉純回了鄭玉娟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接下來要怎麽做,她心裏很清楚。
不讓鄭玉梅嚐點甜頭,鄭玉梅不會善罷甘休。
況且先甜更苦才更苦呢!
由於她比鄭玉梅高很多,轉頭居高臨下地說:“沒問題,我先喝。”
說著接過鄭玉梅的酒杯,往鼻子前晃了晃:“這是舅舅珍藏的好酒,不能浪費呢!”
還以為鄭玉梅有多大膽量,沒想到隻是放了會延遲發作的**藥,還是那種劣質的給家畜用的。
右手掌心發熱,隻是一秒不到的時間,她便把酒調換成普通的白開水。
為了能更好的在這個年代生活,她已經把中醫館二樓當成了儲物間,存儲了大量的水和食物。
水和食物在這裏都能保持最初的形態,連溫度都能保持。
根本不用擔心會不會變質的問題。
鄭玉梅有些小激動,“那嫂子快喝啊!”
林曉純挑挑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飲而盡。
鄭玉娟擔心的不得了,關切道:“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