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玉梅哭哭啼啼地指著林曉純:“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是讓她把我帶到房間裏,誰知道就被她打暈了。”
沒有什麽比打暈更能解釋自己陷害林曉純不成反被設計的事實。
“放屁。”秦建設氣得爆粗口,“老鄭你要是個有腦子的就聽聽我外甥女怎麽說,咳咳……”
林曉純看舅舅氣得咳嗽,給他順了順氣:“舅舅,你先緩緩。”
老鄭雖說治家不嚴,卻也知道對簿公堂可不是偏聽偏信。深吸一口氣說:“曉純,你說。”
林曉純目光清明,朗聲道:“鄭玉梅口口聲聲說我打暈她可有什麽證據?
再說了,我出門透氣也不過二三分鍾的時間,你認為我這二三分鍾能買通你家司機;還是說我吃飽撐的沒事幹,想出這麽齷齪的計劃?
給我扣這個罪名,也太小看我林曉純了吧!
退一萬步說,我能買通你家司機,那鄭玉梅是說打暈就能打暈的嗎,她又不是傻子!”
鄭玉梅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傻子,被林曉純說得啞口無言。
光顧著驚慌,竟沒有提前跟司機溝通好。
秦建設點點頭:“聽到了吧,但凡腦袋和大腸沒長反也該知道冤枉曉純了。我們家曉純單純善良,嬌軟溫柔怎麽會坐這些事!但是你那個整天越哥哥長越哥哥短的五丫頭該好好審審。”
老鄭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少有的沒有跟秦建設抬杠。
隻聽林曉純繼續辯駁:“鄭玉梅說暈你們就真信?她臉上的巴掌印可還在呢,我有理由懷疑她通過自殘汙蔑我。當事人不還有一個嗎?讓他說。”
鄭玉梅臉上的疼痛依舊在,恨恨地看著林曉純:“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我這是被胡偉打的。”
被點名的司機胡偉心虛地不敢抬頭,千算萬算沒算到上錯了人,怎麽收場都不知道了。
“哦?”林惠惠美目微挑,“你不是說你暈了嗎,暈了怎麽還知道這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