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無心睡眠的沈越一下就繃直了身子,然而林曉純可能覺得不太舒服,又往他身上挪了挪,最終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摟著他的脖子不動了。
似有若無的香味無孔不入,沈越感覺自己如同喝了酒一樣,渾身燥熱。
身子緊繃,隻當自己是個和尚,一動不敢動。
睡著的林曉純乖巧可人,比起她的伶牙俐齒、分毫不讓更令他無法拒絕。
蠢女人!
這麽沒心沒肺,萬一被別人占了便宜怎麽辦?
幸好他不是別人。
等下,這個蠢女人能不能老實點?
腿往哪兒放?
喂喂喂,過界了啊!
他當自己是和尚,可不是真正的和尚。
可是某個睡得很不老實的蠢女人根本沒有意識,又不滿地挪動了腿。
這讓他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著,她每呼吸一下,他的神經都會跟著輕顫。
該死,他定力什麽時候這麽差了!
虛抹去額頭的冷汗,他試著推了推林曉純,發現越推她,她抱的越緊。
完全像極了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好在她可能覺得腿硌得慌,不滿地翻身轉向一旁,沈越才有機會麻利地起身上茅房。
(別問為什麽上去茅房,問了也不告訴你們)。
……
第二天早上,林曉純被沈蘭敲門的聲音吵醒。
沈蘭怯怯地說:“二嫂你起了嗎,媽有些不舒服,你看看是怎麽回事?”
“稍等下。”林曉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還是睡在剛睡著時的位置,沈越背對著她也沒過界,頓時踏實了許多。
暗道就衝沈越本本分分這一點,給他加個雞腿。
沈曼曼和沈子超也陸續睜開眼,林曉純給他們穿好衣服發現沈越還沒睡醒。
她有些疑惑,按說沈越比她們睡覺輕,怎麽這麽大動靜還沒醒?
難道昨晚在外邊凍得病情加重了?